庄建业这话都说了，顾景友能怎么办，自然是拼命压榨印尼人了。因为这才是他认识的石军，那个认准了路就闷头走到黑的石军，即便知道这条路走不通，可能会碰的头破血流，那也要等到碰到了再说的石军，万一自己头铁把南墙撞碎了呢。可不要小看这10百分点，在紧急行动中别说10个百分点，就是1一个百分点，都是有可能救民于水火，取得战场上的胜利。法国达索公司的工业设计软件本来就享誉全球，对这里面的好处自然其他国家更清楚，因此不惜代价也要拿到美国的第三代数字预安装系统。“您或许还不知道，刚刚我们庄建业庄总打电话批评了我们，说28亿美元给的太多了，2000万美元能拿下的事情，硬是差点儿亏了十多倍，所以……”最起码在细节上把握的非常好，充分考虑国内道路运输状况和卡车保有量等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