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不看见了,人飞的不是好好的?”庄建业面对疑问刚想回答,不成想听了半天鸟语的鞠师傅却抢先开口对他说:“老外地里咕噜半天说啥呢?”还有,特殊时期厂里受他帮助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得利的时候一个个叫着老宁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结果有事的时候一个个跑得跟兔子一样,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想明白了,什么骨干不骨干的那都是虚名,连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拿不到,要那些虚名干什么?是当吃的还是能当穿的?”然而当庄建业里里外外分析一遍,并着重强调宁晓东和宁晓雪想重新转为正规国营厂职工,二十三分厂是个绝佳跳板后,老爷子犹豫了。就这样两人又在星城呆了两天,把省请报所有关摩擦焊方面的情况查了一遍后,这才返回永宏厂,还没来得及把资料整理好,周亦然便通过关系打听到鲁省某同系统厂有两台闲置的摩擦焊机。抱着几分阿q的自嘲精神,庄建业算是把这件事彻底甩在脑后,旋即出了科室,跑到了不远处的2号楼传达室,给绘图室打了个电话,在被宁晓惠告知需要继续加班,庄建业便毫无意外的放下电话,去了食堂吃过晚饭,便优哉游哉的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