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算上到年底的四十九套的订单，全年销量将会达到创纪录的562万。“没让你上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啪……额……”“哎呀，就是你那天说卖出一套雪糕生产设备，提成5%的事儿。”见庄建业糊涂，宁晓东急忙解释。庄建业早在跟申学民见面前，就从邱大林哪里做了不少功课，一看申学民犹如珠宝得而复失一般的痛心疾首，也不说话，从自己座位底下拿出一个小铁皮箱子，放到桌子上打开，旋即推给申学民：“申副局长，您看看我们制作的这个样品，按照未来国产战机的图纸做的，因为是幻想出来的，所以暂定为1:100比例，因为没有实际样本，我们的这个样品还比较粗糙。”至于二十三分厂就更不用说了，每天厂里职工加班加点依旧卖的脱销，不但本市的国营商店催着要货，就连星洲市的各大百货也跑来大肆采购。省、市媒体就跟轰炸机一样，报道那叫一个铺天盖地，头版头条都不算什么，一系列延伸报道都能排到二版、三版去。如果说当初跟岑师傅说的有瞎猫碰死耗子的成分的话，那么现在庄建业敢断言，六分厂的问题跟他以前看过的相差无几，都是热处理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