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是昨天永宏厂党委扩大会议的会议纪要，除了一些扯皮的老生常谈外，就是拒绝前不久二十三分厂向厂里寻求合作的提议。相比之下，陆杰调离民航局对腾飞厂来说可比什么跟麦道的合作项目要大得多。郭晓波不知道庄建业的复杂心理，他只是觉得可惜，没办法他参加工作以来就一直呆在研究所，虽然也关心资金问题，但更多的是注重项目，至于研究所的人能不能吃上饭，未来的发展，根本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所以想的比庄建业要简单得多。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恩，好像是宁晓东，十几万一餐饭，谁tm这么败家，等等……于是对二十三分厂那叫一个有求必应，即托管了永丰厂后，市委再次出面对另两家勉强维持的电风扇厂进行整肃，准备让二十三分厂全部托管。失败之后的魏广平并不气馁，初入商场谁还没有个马失前蹄的时候，压力锅不行，就干电风扇，离他们不远的腾飞厂不就干电风扇起家的，他们一个小分厂都行，零度厂这个部委直属厂怎么就不成？“很不错，李斯特先生，不过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的评估，你懂得，国防部在这方面一项很严谨。”汤莉莉白了林光华一眼：“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