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丈人一家四口,现在只能住在不到四十平米的筒子楼,每次厂里分房他都有指标,可一看到有困难职工他就心软的把指标给了别人,结果怎么样?有一个人说过一句好嘛?这小子在厂里的舞会上认识了一个刚分到某飞机研究所的女大学生,正所谓王八看绿豆,两人就看对眼儿,立马就进入蜜里调油的热恋阶段,由于两人高考的年纪都偏大,毕业年纪都不小,所以双方家长都挺着急。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这个能力,那么专业的东西,可不是托一两个机构就能搞定的,再说了求人不得搭人情嘛,又不是国家重点工程,实在是犯不着。结果就是这么两个负面评价多如牛毛的人,不但在金属毡的研发中起到重要作用,还是相关工艺突破的核心。心不在焉的翻着文件,宁志山就如同翻着自家孩子的落榜成绩单,心里的苦味杂陈就别提了,焦躁的要命,看得自然是不仔细。……“这几天重新修改了下参数,用计算机算了下,得出这个么结论,过来试试看行不行。”彭川哪能说这是庄建业费了几天功夫应付了事的杰作,少不了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还好彭川心眼儿比汗毛多,脸皮也厚,瞎话是张口就来。“有那功夫,你还是把培训的工人教明白吧,三个月,光废品的成本就五万多,我说老彭,咱们厂身子骨弱,可经不起耗。”两个美国工程师听了翻译的话后,立即笑着起身,来到陪同人员跟前,迈尔斯举着那个痰盂圈子的内壁,问向俞厂长:“这种航空级的金属毡贵厂是不是已经投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