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谁都没想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一场国际地缘政治的动荡,波及了中国,更影响了腾飞集团。是的,当时坐进机舱里的郑权礼就没想活着回来,更准确的说,一旦打响,他这个部队主官的存活几率跟普通战士一样,十分渺茫。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工位上其他设计师描绘的部件在他们的屏上随着手指的触动被一个接一个的结合在一起,两个人就如同在真实的生产车间一样,在结合的过程中尝试多种工艺与制造方法,然后从中找到最为合适的方案,并根据方案提出对各个部件的修改方案,在打回去到负责该部件设计的设计师哪里,重新修改。可要是不调整航线,外面那架看似正常,实则不知道啥时候发疯的无人机实在太吓人,科尔可不想用自己的人品去赌命,于是只能接通国际通用电台的开关,接通长三角的空管后,犹豫良久,终于是磕磕绊绊的将hu—25d机舱外的情况叙述了一遍,最后干脆彻底放下脸面恳求道:“由于gps导航信号异常,我们十分担心你们的无人机会出现问题,所以……我们请求降低高度,先脱离现在的危险区域。”要知道这个矿上的铼只要被腾飞集团掌握,不出两年,航空材料研究所潜心研究数年的第二代镍基高温合金就量产,随后第二代6兆瓦核心机便会落地,6.5吨推力的涡扇发动机即刻就能在棉花的航空动力厂投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