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话一出，瓦希德和苏哈托差点没一口老血当场喷出来，他们刚才的暗示难道还不够明显吗？他们当然要的是俄国原产零部件，你们中国自己搞的山寨货谁稀得要？这从两者提供的精度就可知晓，能提供1米左右精度的ztm-dl—18型铷原子钟已经远远将只有10米精度的欧洲货甩的辆车尾灯都看不到。前面一段“什么欧洲的大国崛起，还不如让可敬的欧洲民众更幸福，更有尊严来的重要”的论述也就罢了，如果庄建业不要脸的硬往欧洲盛行的白色左翼思潮上靠，勉强还能说得过去。就比如说已经去世的前永宏厂总工程师何明，他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就致力于做航空工业集团与中国腾飞之间的润滑剂，以至于不止一次的找到庄建业，劝庄建业干脆趁着自己壮大了重新回到航空工业集团这个大家庭，以便集中力量办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