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如果海军真的能达成下饺子的能力，120个亿即便有点儿小贵，但也值得，于是咬咬牙点了下头：“只要能让舰艇的研制周期缩短30%以上，120亿就120亿……”要知道那些个友商们的领导都不是一般人，很多也都是央管干部，凭什么自己拼死拼活做出的成绩就得在你庄建业的光环下暗淡无光？凭什么！就比如说东北航空工业集团，之所以在舰载机上非常有信心，就是因为九十年代处从国外进口了一台10吨级的振动试验台。至于阿富汗式降落、一言不合就怒怼以及关键时刻亮出装载的直升机这一系列骚操作，就更不用说了，全都是庄建业一手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