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波狠狠的吸了几口烟,燃烧的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后倒退,这才吐出一口满含浊气的烟雾,眼眶含着眼圈儿道:“说了都不敢想象,解放都三十多年了,老百姓还过成这样,我这个当官儿的就觉得愧疚的很。“不认识!”张平也很激动,于是又有些尿急,不过这次他却忍了,因为他旁边的庄建业和林光华没有半点儿庆祝的意思,飞机是飞过去了,但导引绳还没有到位,这对他们的ty—1无人机来说只成功一半儿。类似的言论很快就行6号工段传到了整个机加工车间,再从机加工车间传遍整个二分厂,旋即如瘟疫般向着整个永宏厂蔓延。听着岑师傅那明显带着嘲讽二傻子的语气,庄建业的脸不禁抽了两下,说宁晓东被算计了,不就等于是在说自己,要不是因为自己看上这套设备,借宁晓东两百个胆子也不可能私自决定的好不好。真要把这几项当成主业的话,头几年可能过得还不错,但越到后面就越难挨,一个不好很有可能在惨烈的竞争中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这也难怪,一套设备9万块,两套设备一共十八万,这年头就是天价,他宁晓东有理由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