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约翰,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怎么样?一个星期能不能做出同类产品?”林德曼抱着一丝希望,毕竟电话那头的约翰不但是林德曼在二次大战中有过生死之交的战友,也是维系了快三十年的老伙计。“庄,我自从离开麦道,便专注中国的投资,抛开所有的一切,我们只谈经济利益,这个时候的中国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投资目的地,因为这里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我们不知道这里的通货膨胀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背后的投资人是很有钱,但正如你们中国人常说的那样,他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投资也是为了赚钱,时机好,我们当然会投,可是现在……”有地位,有面子,最重要的是一年下来的福利待遇还不低,沈建伟自然是舍不得离开这个位置,可他年纪又摆在那儿,再加上年轻时留下的病根儿,这要是不保养保养,万一哪天因为身体原因退下来多吃亏。很简单,只要发动机的功率足够强劲,哪怕是块板儿砖,都能带你各种装~~~逼,各种飞,区区些许风力而已,还算个什么事儿。电力部门和地质局就用不说了,一个是各类行业的必需品,没了这东西生活都得不能自理;另一个虽然低调,不显山不漏水,但却是各种项目前期必不可少的支撑,不然只需一段模棱两可的勘探报告,就能让你雄心万丈的项目彻底悬空。“怎么?这么多年的厂长下来,受不了突然袭击了?”潘旭是个粗壮的大汉,一口浓烈的齐鲁口音,颇有水泊梁山的豪爽之风。“如果没预计错的话,‘小叉车’直升机上面应该用了电传操纵系统,不然每架飞机不可能都那么精准。”宁晓惠瞧着宁晓东那模样,双手环抱胸前,宁家大姐头的气势散发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丝毫没有半分胳膊肘往外拐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