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不少厂里的老干部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在任内让永宏厂丢了重点军保名单的资格,作为干了一辈子的军工人,没了国防军工的身份,不亚于是没了娘的娃,那种空落落的失落感很难与外人道也。于是对二十三分厂那叫一个有求必应,即托管了永丰厂后,市委再次出面对另两家勉强维持的电风扇厂进行整肃,准备让二十三分厂全部托管。问题是这一千多万美元折算成人民币后,有很大一部分是作为利润和税费被扣下去的,要知道上面扣除的基准是按照三千七百万美元算的,而不是抵扣花销后的剩余部分,之后再刨去腾飞厂的设备维护,人员工资和福利以及其他的日常开销,整个算下来腾飞厂非但没赚钱,反倒是亏了八百七十二万四千两百六十七毛二分五厘。“哦?”闻言,李斯特面色古怪:“一架无人机,降落不就是那样,有什么古怪的?”基于此,摩尔恨不得立马就向h公司下订单。对于省、市领导的爱护,庄建业还是很感激的,只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没工夫去登门拜谢,没办法,一座apu试车台差点儿把腾飞厂里里外外全都掏空了,要是还不给喷气动力办公室找个变现的渠道,庄建业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