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杀死岑教授的凶手并不是一个多么高明的人，他只是具备了基本的反侦查意识。而岑教授是一名文科类领域的教授，也就是说能到她这样的位置，有时候理性会占据情绪。就算是死，她都有可能是要传递着什么信号。”他们这两嗓子把所有睡着的警察全给惊醒了，一个个全都抬着头看着苏扬，脸上写满了震惊。反应到方木没有出现的时候，其他人似乎都心有灵犀了起来。等着饭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包租公清了清嗓子就道：“苏少，让我们夫妻俩留下来吧？电话里我们之前不好说，但现在的话我们就直说了。我们夫妻俩混过毒贩集团，也混过黑道。明州这个地方也是有过名声的，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我们俩是警察。只是都以为我们俩被抓了，要是我们的名头拿出来的话，估计还能震住一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