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建业招呼着,自己赶紧从办公桌后转出来,亲自倒水泡茶,端给丁来湘和何明,随后才问:“冒昧的问一句,刚才何总工说的歼七改,是怎么回事儿。”“爸、妈,我去浣城的二十三分厂待两天,勿念!”邱大林就着一口酒,把嘴里的鱼连带骨头一起送下去,这才打了个酒隔,嘿嘿笑道:“不懂了吧?”“你害怕这个?浣城的领导就够永宏厂那帮杂碎喝一壶的。”宁晓东早就等在这里了,听庄建业这么一说,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句,旋即从桌子上拿起一叠照片递给庄建业:“鞠涛刚洗出来的,你瞧瞧,还别说,这小子拍照片还真有一手,咱们的模型硬是被他拍出真机的感觉。”作为永宏厂下属的分厂,六分厂唯一令人记忆深刻的便是特殊时期的武斗,也正因为如此,拨乱反正之后,厂里不少干部职工对六分厂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