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科尔的后知后觉苦笑只是那么一瞬，更多的则是不怀好意的看热闹。其根源是ibm开发的mrp2软件，科学院计算机研究所1976年引入国内，经过近十年的研究，破解了其中的架构、逻辑语言以及核心算法，并在其基础上开发出cacmrp2工业管理软件。对此庄建业并不着急，毕竟飞机跟汽车一样，没有一出来就是爆款的，都是通过经年累月的改进一点点完善成超越时代的经典。因为一个工业燃气轮机业务就让他手忙脚乱了，其他业务就是想接触也没那精力。西北航空厂觉得委屈，空军这边同样不满意，解决有无问题就要降低标准，就要压低作战指标？能做出这样飞机的企业居然会没技术？能搞出如此飞机的负责人会low？是的，夏老爷子真恨不得跟当年打小鬼子一样，把那个在大雨里呆愣愣不知所措的静夜黑夫直接扔到海里喂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