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波的确是没有,但是田妮这个小女娃呢?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田妮的下半身基本上是被磨没了,只剩下左心房和左手那一块了吧。”方木一说完,姚学琛就说道:“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程建强,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无法怪罪别人,程建强是罪魁祸首。”何天光也摇着头道:“苏顾问不知道,这王督察啊,行事风格向来如此,可我们偏偏对他还无可奈可,不知道多少警官受了他多少气。”“案件的起因往往是一些我们不在意的事情上。”姚学琛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一边看着一边说道:“也许有些凶手的杀人动机只是因为对方瞪了他一眼,又或者是踩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