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李斯特几乎是一天一汇报,一切都跟福斯和迈尔斯预料的一样,庄建业就差拿刀子把心刨开,让他们看看是不是真的向往“皿煮”、“智友”。可就在这些人无比嚣张的时候,任跃川的通讯无异于是一记响亮耳光,将这几类人的脸都快扇肿了,五个小时就能建立一座不亚于县城医院的方舱医院,当晚就开始收治灾区的重症患者,以此为核心,配合军队的两个野战冶医院,可以提供420张床位,救治包括妇科、儿科在内几乎所有病症。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泰国却并不怕。然后就提供了好几份外国媒体有关此事的报道,通篇都是他们这些记者如何帮助受伤的克拉克和布雷诺,而克拉克又是如何的不领情,耽搁了最宝贵的救助时间,总而言之黑锅、屎盆子一股脑的全都扣在克拉克头上。转眼数月过去,农历1988年的春节如约而至,庄建业吃着三鲜馅儿的水饺,偶尔用勺子挖一口旁边陶瓷盅里的佛跳墙,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香立刻在味蕾里炸开,那叫一次回味无穷,但很快旁边收音机里的《难忘今宵》又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开始盯着眼前的佛跳墙想着家里那一大帮子是不是也能吃到如此珍馐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