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波狠狠的吸了几口烟,燃烧的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后倒退,这才吐出一口满含浊气的烟雾,眼眶含着眼圈儿道:“说了都不敢想象,解放都三十多年了,老百姓还过成这样,我这个当官儿的就觉得愧疚的很。试想一位领导,在家里或办公室里摆上这么一件等比例模型,即能彰显他的不凡,又能展现他直冲云霄的气魄,同时还富有强烈的现代感,试问谁不动心?“唉?你们工段的宁晓雪同志怎么没过来?她可是咱们的大功臣呀,6号轴部件,把工艺室的大学生们都难得只抓头发,就是这么个难题,刚入厂不过三个月的宁晓雪同志就解决了,事实证明工人的力量是伟大的,无穷的,这话可不是口号,在咱们分厂就确确实实体现了。”回答他的是纯正的纽约口音,埃文斯这才松了口气,打开门就带着哭腔道:“欧文,我的好兄弟,我还以为他们来抓我呢,真的,我很害怕,我怕我见不到可爱的瑞恩。”可他这里不在乎,宁晓惠不知道,还以为庄建业是估计她的感受,大方的不计较此事儿,感动得那叫一塌糊涂。“好嘞,你就瞧好吧!”